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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尔虞我诈(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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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它认得我!”

渔夫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沉毅兼充满坚定不移的自信,因为他终下了决心,去面对他心目中最可怕的大敌了。

凌渡宇失声道:“你说什么?”

“一十三年前我曾随父亲哥哥两人在大海中追逐魔流,它也是怪物般潜进了水里,跟着便是滔天巨浪,就像数日前“破浪”所遇上的风浪,那次它还夺了我父亲和哥哥的生命。”

凌渡宇心神一震,刹那间明白了渔夫的宿命感。可以想像渔夫成为那次海难的余生者后,流浪天涯,在雇军团内出生入死,连自己的姓名也不肯提。尽量去忘记痛苦的往事,可是命运叉将他带到它的面前来,真有命运的话,注定了的未来究竟是如何?

假设魔流真的如有生仑般懂得主动袭击人,那他们的敌人除了代表大企业的“恐怖大王”枭风外,便尚有一个更难以抗拒的隐形大敌了。

凌渡宇道:“你有把握找到它吗?”

渔夫肯定地点头:“有!自从破浪号开行后,魔流便在后面跟着我们,我感觉得到!”

凌渡宇回到房内,肖蛮姿穿着一袭柔软的麻质长睡袍,坐在床头的羊毛地毯上,手肘枕着床缘,专心致志地在看着书。

见到主人回房,很自然地抬起头来,送过一个甜甜的笑容,眼光又回到书本里。

凌渡宇轻轻关上门,来到她身后,愕然道:“原来你在看漫画!”

肖蛮姿仰首后望:“很好笑的!”

凌渡宇奇道:“这么好笑,为何却听不到大小姐老人家的笑声?”

肖蛮姿道:“人家在心里静静地笑也不可以吗?船长。”

凌渡宇在她身后坐了下来,肩对肩挨着她的香背:“船开行后,水手事事都必须得船长的批准。”

“水手可否申请读一个漫画给船长听?”

凌渡宇大奇:“漫画可以“读”出来吗?”

肖蛮姿傲然道:“当然可以,你听着,从前有个渔人,网起了一对正在接吻的鱼,你猜那雌鱼说什么?雌鱼请求渔人放了雄鱼,并保证她自己的肉滑得多,你猜雄鱼怎么说?雄鱼说……”

凌渡宇忍着笑接下去:“雄鱼说,要放便快些放,否则其他雌鱼叫春期一过,便再找不到伴侣了。”

肖蛮姿狠狠捶了他一拳后,佯怒道:“哪有你这么负心?雄鱼说他的嫩滑虽此不上雌鱼,但若混在一起搅鱼饼,便可滑中有粗,粗中有滑,比起剩是滑或剩是粗优胜得多了。”

凌渡宇失笑道:“这是名副其实的难舍难分,谁也离不开谁了,这么痴情的雄性,只有鱼类中才会有。”

肖蛮姿道:“你估渔人怎样去处理这件事?渔人将两条鱼放回大海里,怒道:“待我网到虾做成虾酱后,才再捉你们,没有虾酱调味的鱼饼怎会好吃?””

两人一斋大笑起来。

肖蛮姿将头后仰,枕在他宽阔的肩头上,以法文问:“这算不算是个好结局?”

凌渡宇嗅着她的发香,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卓楚媛,她是自己第一个爱上的美女,很久也没有见过她了,她会否痛恨自己的无情?

但他知道自己不但不是无情,还是最多情的人。

美丽的倩影一幅一幅掠过他心中。

他想起了和她深入非州原始森林的黑美女空姐,想起南美大毒枭巴极的女儿爱丽丝,想起了晴子那能令他心碎的乌黑眸子,想起沙漠里和圣女共乘一骑的滋味:心中掠过甜美和苦痛揉杂的深刻情绪。

这世上可取的东西少之又少,但“爱情”一定是其中一项。

男女之爱;

朋友之情。

只有对所有生命事物的爱恋,才使凌渡宇感觉得到生命存在的价值。

对他来说,在生命的旅途上,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刻相逢于道左,是完全属于那时空的发生,是那时空的专利,再不受任何其他时空的影响。

就如此刻他和肖蛮姿肩挨肩坐着,静听着两个心的跃动,议爰火在两人间激荡,逗种纯美的爱情境界,是不应被其他杂念打扰的。

正是这种心态,使凌渡宇能全心全意投进每一段情爱里。

在他追求爱和美、善和真的高尚情怀里,是没有私利、占有、控制、妒忌等负面情绪。

对他来说,“现在这刻”才是最重要的“现实”,只当人能专注于眼前这刻,每一个“眼前这刻”,他才能真正全心全意去经验生命生命的每一刻。

就像禅坐时,守神用志于一点,迢一点就是“眼前此刻”。

两头都截断,一剑倚天寒。

两头是“过去”和“将来”。

一钊倚天寒,倚的便是眼前此刻。

肖蛮姿耳语道:“你在想什么?想着你在实验室的仪器吗?”

凌渡宇失笑:“假设那仪器是涸拟你而制成的百分百酷肖但却没有穿衣的机械人,或者我会从你身上把注意力移走三、四秒,但绝不会多过四秒。”

肖蛮姿“噗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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