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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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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明帝便因此将其破格封为翰林庶吉士,开启了蔡侍郎步步高升的仕途。

蔡侍郎一时被商清晏说的面红耳赤,对着商清晏磕头:“明帝恩情,下官万不敢忘。”

商清晏道:“当年本王孱弱,蔡侍郎另谋他就,本王不曾怪过你。”

蔡侍郎一时羞愧万分,不敢抬头去看商清晏。

这一番恩威并施下,商清晏才算是说出了此次过来的真实目的:“假作真时真亦假,蔡侍郎,戾太子的线人虽是本王派去的,可蔡侍郎谋逆之心却是真的,你说,本王该怎么放你一马?”

蔡侍郎顿感绝望,圣上对戾太子恨之入骨,他跟“戾太子”通信的证据若是呈给圣上,焉有他的好果子吃?

蔡侍郎还算识时务,当即对商清晏叩头:“王爷想让下官做什么?”

商清晏对他勾勾手,蔡侍郎连忙往前爬了几步,附耳过去。

待商清晏说完,蔡侍郎已经抖若筛糠:“王爷下官不敢”

商清晏一脚踩上蔡侍郎的手,他的手下此时正压着那封和“戾太子”交往的信件。

商清晏的声音缥缈如烟,无端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本王明日就送你去死。”

蔡侍郎瘫倒在地,抖若筛糠。

商清晏道:“蔡侍郎好好考虑,若是应下,明日辰时之前,便在门前挂上一条红绸,若是不应,记得让家眷多准备些白缎”

说完这句,商清晏自嘲一笑:“哦,本王忘了,跟戾太子扯上关系,只怕整个蔡府,无人能站着披白锻了。”

蔡侍郎昏倒之前,看到一片白色衣角从眼前闪过。

“本王要去下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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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歌入狱第二日,京中忽有两家被抄,一为通政司知事,一为太常寺典籍,抄家缘由没有说及其他,只说结党营私。

这两个人,都是当时戾太子的忠实追随者,哪怕戾太子谋逆事败,生死不明,他们依然在朝中试图为戾太子说话。

除了一些人发出劫后余生的一叹后,朝廷大多数官员都觉得这是个极其危险的信号——圣上登基不过一年,便要排除异己了。

再加上前些日子他连番下诏,命虞廷入京回话,还将虞家兄妹以“欺君之罪”下狱,弄得朝中一时间人心惶惶。

戾太子党的人自不用说,四皇子派也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虞安歌对此一无所知,她在努力将牢里的稻草编成草席。

牢狱里黯淡无光,仰头之前一方书本大的窗户,外面大概有棵树,透不过光来。

这样的环境很难分辨出时间,虞安歌又吃不饱,总是怀疑一天清汤寡水又干巴的两顿饭都被牢头给贪了,不然怎么等个饭会等那么久?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几天,反正困了就睡,饿了饿了就一直饿着。

她又不能练武,那样会饿得更快,只能坐在地上拿这些稻草打发时间。

神威大将军勾结凉人

这个砖头搭建的硬床只有一床被子,垫在身下没得盖,盖在身上没得垫,所以她想手工编一个草席。

可事实证明,虞安歌在练武上颇有天赋,但是在编草席上,实在是受挫严重。

在她吃了第六顿饭后,草席终于编成了,虽然杂乱得不成样子,但铺着也算能凑合。

再次犯困时,躺在扎人的草席上时,虞安歌不可避免地胡思乱想。

她想行军的艰难,想朝堂的风云,想爹爹接到信后的反应,也想商清晏。

如果商清晏在这里,一定受不了,那个人爱洁成癖,别说草席潮被了,光是这角落里爬满的青苔,只怕都会让他毛骨悚然。

但虞安歌转念又想,若是商清晏在这里,一定能将这一堆杂乱的稻草,编成整整齐齐,左右对称铺在砖石上。

虞安歌的思绪十分混乱,一会儿想东,一会儿想西,不期然又想到市井坊间,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妪说,把不听话的女孩儿关在绣楼里,穿上小鞋,绑上双脚,将窗户钉死,一日送去两餐,不许旁人与她说话

想到这儿,虞安歌莫名打了一个寒颤,而后长长叹息一声。

关在这一方牢狱里,已经该让她抓狂了,还是在她知道,外面有人在奋力救她的情况下。

那些好好的女儿家,一关就是一年,究竟是怎么苦熬下来的呢?

四周一片昏黑,虞安歌被吓得再也睡不着了,便站起身来,摸着牢狱里的砖石。

手被潮湿的砖石弄脏了也无妨,这几天里她就没有洗过手。

她闲来无事,为了排揎苦闷,一寸寸摸着,最终摸到了一方凹陷。

牢狱一角的一豆灯火实在不堪用,虞安歌摸了好几次,才将这一方凹陷摸清楚。

最终发现是一首诗:“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这首诗无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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