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悄悄问叶峰。
叶峰面露难色,悄声回道:“大人,上次你可说的是不容商量,把他吓得不轻。”
还有这事?赵伟苦苦思索起来,脑海中却全是书画、音律、武艺和美人,至于其他,已经没有空位再罗列。不由得挠着鼻梁,再不提及这茬。
“叶护卫,不知那位小范相公何时能到?你看这在场这么多同僚”
刘亚夫其实并不太怕叶峰与他家小大人,大宋与文人共治天下,刘亚夫以前为中奉大夫、直龙图阁、知荆州,在宣和二年知任泸州,为右文殿修撰,本身品阶不算特别高。
而整个大宋最多时不过知州三百余,他绝对算得上一位人物,刘亚夫自不敢与张叔夜平齐,但在某个方面看却是不输于老知州。
“他腿脚不便,大人已经差轿去请了,稍后便至。”叶峰应答得体,其实心中有些不悦,放到平日,哪里有一知州这般问询自己的道理,更遑论是蜀地的知州。
刘亚夫身为知州,自然在官场浸淫多年,为人最是圆滑,此等场景,只微微一笑便能演示自己的真实情绪。
心里倒是有些不屑,且看看那位范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盏茶不到的时间,楼外走来一位健硕的女子,指挥身后的四抬轿子落地,放出一名偏偏公子,而后偏偏进了酒楼。
他右脚微跛,跨步时总往一边倾斜,倒是真与“偏偏”二字吻合。
刘亚夫看了一眼,胸口跳动了一下,自鼻腔喷出一丝闷气,而后换上了一副欣赏的笑意。
“果然人不可貌相,倒是令在下未曾想到,被叶护卫极力推崇之人,竟然如此年轻。”
赵伟悠然起身,“确实,我也曾差点看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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