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番论。
在场的人纷纷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我就说,杨柳之前还以死相逼,怎么就突然要嫁给贺寒,感情是闹别扭。
贺寒那小子可真是惨,居然被耍得团团转。
村民你一我一语,顿时让杨柳陷入了风波。
杨柳一巴掌打在宋纬钧的脸上,气急败坏道:上次的教训是不是没够寒哥就打得你轻,要是我就直接把你这乱说话的舌头绞了去!
她松开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宋纬钧被杨柳的冷漠和厌恶惊得后退一步。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但杨柳已经走了。
他还想追上去,但贺盈突然跳了出来,宋纬钧,你没有看到我柳儿姐很讨厌你吗你还往上凑,咋滴,你属苍蝇的吗
宋纬钧被说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最后,他只能一瘸一拐地走了。
杨柳找了许久,终于在山坳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贺寒背对着她,坐在块大石头上。
他微微低着头,宽阔的肩膀透着一股落寞。
杨柳放轻了脚步走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他深蓝色衬衫的袖子卷着,露出的那截结实小臂上,有一道划伤,还在渗着血珠。
是跟宋纬钧打架时弄伤的。
杨柳心疼得一抽。
她快步上前。
寒哥,你胳膊流血了。
贺寒听到声音,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没有回头,声音闷闷地传来。
没事,小伤。
杨柳哪里肯信。
她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说蹲下身。
从口袋里摸出早上刚买布时顺带扯的一方干净手帕。
那手帕是淡粉色的,带着细碎的小花。
她小心翼翼地去碰他的胳膊。
别动,我给你包一下。
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
贺寒猛地往后一缩,避开了她的手。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带着显而易见的抗拒。
杨柳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心,像是被那道伤口渗出的血,烫了一下。
然后迅速冷了下去。
他还是躲开了。
跟早上在招待所时一模一样。
那种避如蛇蝎的姿态。
她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他偏着头不肯看她的样子。
所有的委屈和难堪,瞬间涌了上来。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寒哥。
你老实告诉我。
你是不是后悔了,不想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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