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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回去。”柳尘鸢摇摇头,“我留在这儿,就足够了。”
“说什么傻话。”姜蕴伸手,轻轻拍了拍柳尘鸢的脑袋,“那里才是你的家啊。”
“可是当初,是谁把我送离我的家的呢?”柳尘鸢仰起头看着他。
姜蕴脸色微变,痛心疾首道:“尘鸢……你应该能明白我的苦处。”
“蕴哥……我最后再喊你一次蕴哥。”柳尘鸢的眸中渐渐染上一丝水汽,即便在此时此地这些人的面前,她一点儿也不想哭,可还是觉得太难受了,“你也应该要明白我的苦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让我跟你回闽国?你的皇后要怎么想,周悠要怎么想?还有哪怕是最无足轻重的我,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啊,不是你说什么,我就会去做什么了……”
上官信皱了皱眉头,正要说话,上官烟雨忽然道:“信儿,我们先出去吧。”
上官信说:“姐姐!”
上官烟雨瞪了他一眼,上官信只好愤愤不平地走了。
柳尘鸢啼笑皆非地看摇摇头,看着两人离开,说:“闽王,你的运气真好,总有这样为你着想的女人。”
上官烟雨是,周悠是,曾经的她,也是。
姜蕴没有说话,等上官烟雨他们离开后才握着柳尘鸢的手说:“尘鸢,无论发生了多少事,蕴哥永远是你的蕴哥。当初我实在没有办法,才会让你嫁去赵国,我发誓,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柳尘鸢看着姜蕴情真意切的样子,忽然觉得特别特别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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