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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虞戚生 2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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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蓉耳边,“乖乖告诉我剩下的钱款去了哪里,兴许你爹还能留条命……”

——咻!

一道流光隔开二人,穆雁蓉跌到地上,垂首默默不动。虞戚生错愕自耳后揩过,摸到一手猩红。

他盯着地上的箭身,勃然大怒,“哪个不要命的!”

良芷张弓对着他:“你要是再动,我就会射穿你的脑袋。”

虞戚生看清来人,面上凛凛的神气,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娘子,他不屑,“小姑娘,你可知伤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良芷笑笑,反问:“是吗?”说着手边松开,箭飞出去,险些割破他脸皮,幸而他眼快,旋身躲过。

虞戚生瞧着钉在门柱上的铁箭,气极反笑,“去,给我活捉了!”

公主眼神一下子凌厉起来,“我看谁敢!”

她身子一偏,有一男子从后默默走出。

十七八九的年纪,清瘦白皙,生的极俊。

看着弱不禁风,目光却幽深非凡。

虞戚生与他对视。

只一瞬,他便得以窥见他眼底蕴藏着无形的气息——危险。

他身经百战,竟也生几分胆寒。

“等等。”虞戚生喊住手下,“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你姑奶奶。”良芷铁了心要杠上去,掌心摊开向等,要姚咸递箭。

粗粝的箭身方触到她掌心,又远离了。

良芷抓了个空,不耐回头,“给我。”

“最后一支了。”温凉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公主不可。”

指腹的温度虚虚圈在手腕处,她怔了怔,“那你说怎么办?”

姚咸只远远看一眼他的腰牌,开口:“虞上士,有话好说。”

“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上士为官之道,难道是绕过律例擅自作主?”姚咸温和一笑,“事关流民的诸多事宜,应由长官定夺才是。”

良芷奇怪看他一眼,“你同他叽歪什么。”

“没猜错的话,有公主的熟人,如此便好办事多了。”

姚咸自身侧同她耳语一番。

“司刑监的人?”良芷眼珠一转,轻蔑勾起嘴角,“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人物,步文驰呢,叫他滚出来见我!”

虞戚生倒退一步,“有意思。”

部下投来征询的目光,他低声道:“冒领士族宗亲是死罪,她应该不是说假的。”

“去,让那家伙过来!要说话客气些的‘请’,是‘请’我们的大司马过来。”

三匹健马驮着一辆马车,帘子“刷”地一下从里撩开。

“作何吵闹?”男子掏着耳打哈欠,“大晚上的怎么干事儿的,这点事儿也要烦我?”

“呸。”不客气的一声啐。

“谁呸我?!”步文驰睁眼,随即一瞪:“你怎么跑这儿了?!”

良芷横他一眼,“你干的好事!”

步文驰满头雾水,他瞧一眼虞戚生,又瞧这良芷地上的箭头,蹙眉,“怎么回事。”

姚咸站出来,“此处为安置署,本就是为安置流民所设,还请长官明察。”

步文驰难得正经,“本司马也的确奉国公之命处理流民,渊君既在世子门下,应当知晓原委,作何与公……”他咳嗽一声,“与他人阻挠办事啊。”

“今年的雨水,铜乡早已不堪重负,问题就出在那批兵器上。”

“兵器为何出问题。”

“因铜的质量不够。”

“为何不堪重负。”

“因为……每年亏空万两以上。”

虞戚生迸发出一声突兀的嗤笑,说:“薛御史为官时,为弥补亏空,计亩征税,每一亩田地,要征五十钱。承相位后,莅任八年,侵吞盐田与铜矿的钱数,计赃不下五十余万。若非铜乡事发,这一丘之貉怎会被扒出来?”

良芷怒斥说:“胡说八道!薛相一家身正清廉,你所说之时并未证实,只不过是被有心之人做假弹劾,派你们来就是要查清此事,你如今言之凿凿,安的什么心!”

“你……!”

“行了。”步文驰怕再说下去要讲未查明之时都抖出来,忙道,“这样,先将穆雁蓉关起来吧。”

虞戚生道,“是押回狱司?”

“可以。”良芷说,“随你带走。”

姚咸:“不可。”

良芷无视他,“抓起来。”

姚咸上前一步,“公主,她一个女子,若进了狱司,定会受刑,我恳请先……”

“现在你又求我?”良芷眼里闪过一丝恼火,责怪姚咸为什么不和她说这就是穆雁蓉,质问已到了嘴边,“你明知道我在找穆家人,为何装不知。”

姚咸:“抱歉。”

良芷转面问流民,“你们方才不还想着要推她出来顶罪泄愤,现在呢?”

流民们相互默不作声。

“贵人。”流民里忽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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