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四个字一出,魏令月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几分。
本是夜淑云到郕王府向她报信,说魏萱溪要离开靖王府,但夜少勋不肯,于是来找她想办法把人撵走的。
可这夜少勋,怎么对她说起话来这么不耐烦了?
思忖片刻,魏令月决定把这归结于他还在魏萱溪的气头上,没忍住迁怒了自己。
于是继续厚着脸皮开口。
“殿下,令月是来找姐姐的。昨日令月回到府里后,想着还是愧对殿下,因此下定决心,要帮着姐姐一起为殿下制作解药。”
她一番话夜少勋压根儿只听了个开头,当即站起身。
“我也要找她,走吧。”
语毕,牵着贺贺下了台。但走到屋子中间时,却听到魏令月突然惊呼一声。
“呀!”
夜少勋不耐地回头看她,面对着这张脸,第一次生出些许怒火来。
“这府里的人怎的这么轻慢?地面上这么大的纸团却不知清理,脏了殿下的路。”
话毕,她状似娇弱地蹲下身,盯着注视,捡起了被揉作一团的纸。
随即,似乎无意地展开,迅速扫了一眼,露出惊讶的表情。
居然,连夜少勋脸上的伤都能治好?!
那贱人凭什么有这本事?
眸底一丝阴狠划过,转瞬即逝,又化作一副吃惊痛心的模样。
“这是姐姐所写的?姐姐要离开靖王府吗?”
夜少勋在一旁看她一串动作行云流水,竟是都没来得及拦。
听着她说的话,顿觉怒从心中起。
“姐姐怎能这样辜负殿下的心意呢?甚至还在这里谈条件。”
“若令月有姐姐那般医术,一定立刻将殿下的毒和伤都治好,不要任何回报!”
这话说的,就像曾经误会魏萱溪的自己一样,很精准地触了夜少勋现在的逆鳞。
“话说得这么好听,你不是没有那般医术么?”
他冷冷扫过魏令月一眼,转过身,不回头地走了。
徒留魏令月愣在原地,不敢相信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夜少勋,刚刚是在自己的面前,维护魏萱溪?s